“莫忆儿, 你刚离开沒几天, 尧女就倒下了, 她浑身发热, 昏迷不醒, 我们知道, 这是神灵惩罚她对你的不恭敬, 也在警示我们, 不应该想要违背你, ”咖萨低着头说着, 就因为这样, 他才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 带着尧女來道歉, 现在楚炑不能离开部落, 否则一定会是他亲自前來请求莫忆儿回去,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莫忆儿有些无语, 神马神灵惩罚的, 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 看着还昏迷在大兽皮上的尧女, 应该不是作假, 她走过去,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尧女, 她面色发红, 应该是昏迷发热, 难道是手指感染了, 拉出她的手指看了看, 不知是多久之前包着的蚕线巾了, 已经脏的灰突突的, 不禁是手指头红肿, 就连整只手也红肿着, “天啊, 怪不得会发烧, 都感染了, 去烧热水, 我打开她的手指看看, ”
莫忆儿命令小绒球去烧点热水, 自己则解开那脏兮兮的蚕线巾, 虽然她不喜欢尧女, 但不能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无动于衷,
脏兮兮的蚕线巾被揭开, 里面飘出一股子臭味, 肉都有些腐烂了, 微微一碰, 脓水就往下流, 莫忆儿有些傻眼:“怎么会这样, 怎么沒给她换洗一下, 弄得这么脏, ”
咖萨还跪在那里, 却说不出话來, 莫忆儿离开之后, 楚炑就无心他事, 那晚他背小绒球打晕, 醒來就发现自己在火炕上面, 幡戈的兽皮衣都不见了, 他就猜测, 莫忆儿是來淌崖部落寻找幡戈了, 女人们除了栖早以外都站在莫忆儿这边, 不愿意理睬尧女, 根本就沒人想起她手指需要换干净的蚕线巾这回事儿, 所以她很快就感染发热了,
莫忆儿看了一番, 直觉上尧女的手是整只都不能要了, 否则她也许会背细菌感染致死, 帮她稍微清理了一下, 也几乎沒什么用处, “小绒球, 你去找幡戈, 让他求巫师來给尧女看看吧, 我沒办法了, ”
“哦, ”小绒球很不乐意, 尧女这种女人直接死掉才好呢, 可莫忆儿的话他不会不听, 只好慢吞吞的去找幡戈了,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小绒球才带着幡戈和敖灰巫师过來山洞, 莫忆儿恭恭敬敬的给敖灰巫师鞠躬行了个礼, 然后说让他帮忙看看尧女的情况,
敖灰巫师本是不愿意的, 他现在是巫师, 可不是巫医, 做那么多事情他会觉得很辛苦, 奈何莫忆儿和丝特拉、丝末拉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不能不卖个面子, 当看到尧女几近腐烂的手时, 他也吓了一跳, 随即就说:“沒救了, 沒救了, 这是神灵的惩罚, 他做什么坏事了吧, ”在这个时候, 许多事情他们都会说成是神灵的惩罚, 如上次的雷劈世间, 所以尧女的手变成这样, 不禁是咖萨认为是神灵惩罚, 敖灰巫师更会这么想,
“敖灰巫师, 求你帮帮她, 帮帮我们, 都是我们的错, 莫忆儿, 求你原谅, ”听敖灰巫师那么说, 咖萨便心急起來, 边说边磕着头, 在他心中, 很怕因为尧女而连累到整个部落, 尤其事情发生之后, 他站在尧女这边, 而有些反对莫忆儿, 他生怕连自己都受到神灵的惩罚,
“哦,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敖灰巫师和咖萨也算是老相识了, 毕竟一个是老首领, 一个是巫师, 以前的交集也不少,
“我, 我们……”咖萨顿住, 他不想让其他部落的人知道莫忆儿是从天上掉下來的神灵的人, 可这个时候不说, 敖灰巫师又怎么帮助自己呢, 犹豫了几秒钟, 咖萨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 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莫忆儿有些无语, 她总是很无辜的就被传的神乎其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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