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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忆儿, 你别哭, 这些血不完全是首领的, 还有那只大老虎的, ”见莫忆儿哭泣, 一旁的八金连忙劝说, 可莫忆儿忍不住泪, 也听不进去他们的话, 边哭边为楚炑处理伤口,
咖萨也忙跑了过來, 口中抓着一把草药, 看了眼楚炑的伤口就要往口中放, 往常都是把草药嚼过之后敷在伤口上的,
“等等, ”莫忆儿连忙叫停, 虽然她很害怕, 很心疼, 但也沒完全吓得什么事儿都不顶, 像是咖萨这种做法是完全不可以的, 那样会让细菌感染到伤口的,
咖萨顿住动作, 手中还抓着草药, 所有人一瞬间都看向莫忆儿, 首领是他们的顶梁柱, 绝对不能出事情, 现在就全指望莫忆儿了,
他们在这一刻无条件的相信莫忆儿, 就连咖萨也是如此, 不让他嚼草药就不嚼, 完全听从莫忆儿的安排,
“丝粉妮, 看看桑贞的水烧好了沒, 再拿些干净的蚕线巾來, ”
“是, ”丝粉妮收起了之前大大咧咧的性子, 把小黑塞进匠蟒怀中, 也跟着忙活起來,
很快热水和蚕线巾都拿了过來, 莫忆儿又吩咐他们把咖萨的草药熬成药汤, 再用干草和木头烧成灰, 自己则用烫过的蚕线巾先给楚炑清理感觉了伤口, 伤口清理完毕用草木灰來止血, 这是个笨法子, 可在这个时期, 沒有人认识具体草药的用途, 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幸运的是, 草木灰止血的确好用, 楚炑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莫忆儿松了一口气, 用蚕线巾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又为他清理身上其他地方的血迹, 好在不全是他的血, 否则定会失血过多挂掉了,
楚炑这会儿已经完全昏睡过去, 任凭莫忆儿怎么折腾他都沒半点反映, 若不是那上下起伏的胸脯, 莫忆儿都会以为他死掉了,
沒多久, 草药汤水也熬好了, 莫忆儿喂楚炑喝下的时候发现他的额头有发热的迹象, 天啊, 要是发热就糟了, 这个时代可是发烧都能要人命的, 莫忆儿不禁大惊失色, 喂好了草药又连忙用晶糖冲了糖水來喂楚炑, 这样一直守着他, 为他擦汗降温, 希望他不要有事儿才好,
族人们都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有时女人们会为莫忆儿递递东西, 完全不出声, 晚饭也沒有准备吃, 可见大家都很担忧楚炑,
莫忆儿手腕上的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 楚炑才算稳定下來, 额头的温度也正常了, 莫忆儿再次松了一口气, 身体紧绷了许久, 这会儿软绵绵的, 她瘫坐在楚炑身边, 动都不想动一下, “莫忆儿, 你喝口水吧, ”
桑贞贴心的地上一木杯水, 可莫忆儿已经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沒有了, 桑贞喂着她喝下去, 对莫忆儿暖暖的一笑:“莫忆儿, 你这么努力, 首领一定会沒事儿的, ”
“是的, 会沒事儿的, ”莫忆儿也露出一个疲累的笑容, 说起來伤口不深, 只是划破了肚皮而已, 里面的脏器都好好的, 这是万幸, 现在莫忆儿才发现大家的紧张, 桑贞虽然劝说自己, 可她何尝不是在紧张呢, “大家不用担心了, 楚炑他不会有事的, ”
“太好了, 太好了, 我就知道有莫忆儿在肯定沒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