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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那你上去看看, ”莫忆儿让幡戈上去, 她还在來大姨妈, 沒有姨妈巾, 只是用蚕线巾, 万一测漏、后漏……各种漏就不好了,
幡戈依言爬树, 莫忆儿和丝末拉在下面看着, 要说, 这幡戈爬树还真是如猴子一样灵巧, 三两下就越上空心树五米多高的开口处, 往旁边的树枝上一坐, 小心翼翼的拔下塞住空心树的塞子, 幡戈顿时惊叹:“这是什么味道, 这么香, ”
“哇, 是好香, ”就连在树下的莫忆儿和丝末拉也闻到了那瞬间飘散而出的香气,
那香气纯纯的, 很浓郁, 有果香, 酒香, 还有甜腻, 似酒却又非酒, 但可以肯定的是, 那些果子放进去沒有错, 只是不知道酿出了什么而已,
幡戈和丝末拉也是如此想的, 幡戈还在树上, 他垂头问树下的莫忆儿:“莫忆儿, 现在怎么办, 要取出一些來尝一尝吗, ”
“这个……”莫忆儿有些为难, 他们只带了一只陶罐出來, 是要装空心树的树浆的, 若是带了这个回去, 原本的树浆就不能带了, 可是, 她现在真的迫切的想知道自己酿出來的东西好不好喝, 同时这个事情小黑也有参与, 也要让他看一看他出力得到的劳动成果, “取出來吧, 我们直接带这个回去, ”说着, 却看向丝末拉, 生怕他这个时候会反对, 毕竟出來找空心树的树浆, 也是为了她,
“就取这个吧, 我也想看看, ”丝末拉何尝不知道莫忆儿的意思呢, 现在他也正对这东西好奇着呢,
幡戈听到了两个人的意思, 当下又为难起來了, 他们之前取空心树的树浆, 都是在低一些的位置开口, 让树浆流出來, 然后再把豁口堵上, 这样空心树还如以前一样生长, 不会受到半点的损害, 可这次莫忆儿想要酿酒, 这空心树就成了容器, 他们在较高的位置开口, 把果子倒进去之后, 那树浆都沒漫过开口的位置, 所以要把现在里面的东西取出來可沒那么简单了,
幡戈在树上独自想了一会儿, 也沒想到要怎么取, 最终只能和树下的莫忆儿求救,
莫忆儿原本还巴巴的等着, 待幡戈说出无法取浆, 才想起來这个事情, “诶呀, 都是我不好, 竟然沒想起这个事情, 这……我们再下面开个小口子吧, ”
“对, 我怎么沒想到, ”幡戈一拍脑门, 咧嘴笑了, 露出一口白牙,
幡戈往下面來开口, 莫忆儿却在心中纠结, 其实她是不想在空心树下面开口的, 看來回去得做一把长柄勺子了, 要很长很长的那种, 以后就可以在上面直接把里面的东西舀出來, 比损害空心树要好上许多,
这空心树就算是开了口子取树浆, 只要树沒有受到根本的伤害, 就还是如以前一样的生长, 一直分泌树浆的, 可莫忆儿现在怕口子开的多了, 会影响空心树分泌树浆的质量,
沒多大一会儿, 幡戈就取了一陶罐下來, 莫忆儿抱住那陶罐喷香的‘酒’, 对幡戈说, 把那口子塞掩饰了, 别让虫子进去搅坏了咱们的东西,
“嗯, ”幡戈闻言‘噌噌噌’的再次爬上树, 又把刚刚堵好的豁口好好的处理了一番, 再三确定沒有问題, 几个人才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