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子心口抽疼了下。她以为在日本已无人还记得她。做为已经死去的人,被遗忘也是她的一种特殊权力,无奈而悲哀的权力。
“是啊!爸爸他总是说起铃子同学你。”
“谢谢。我要走了。有空我一定去吃大叔亲手做的寿司。再见,河村同学。”
河村隆连忙将手从头上转移到胸前朝铃子挥挥手,“再见。”
河村隆呆看着铃子瘦小的身影消失在绿茵小道里。
菊丸英二跳到河村隆身后拍打了下河村隆的肩膀,然后靠着他的身上,“哎呀,哎呀,阿隆你好像和那个奇怪的女孩很熟啊!”
河村隆收回目光,“没有。只是她来过爸爸的店里吃过寿司。爸爸一直有说要我一定要请她到店里吃寿司。”
“为什么阿隆你的爸爸会要你请那个女孩吃寿司啊?”
“我不知道。不过菊丸,那个女孩是有名字的。她叫作铃子。”
说完后河村隆重新开始训练,菊丸英二傻傻看着河村隆的背影,“大石,阿隆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那么凶啊?”
大石担忧地看看铃子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河村隆的背影,“英二,每个人都有名字,你那样子叫铃子确实是不礼貌。”
菊丸英二不满道:“可是,阿隆也放不着生那么大的气嘛!”然后垂头丧气地开始训练。
大石担忧地看着菊丸英二的无力背影,担忧地朝铃子消失的方向看去。
似乎从这个女孩来了以后,网球社就开始变得一团糟了。还有,手冢的手伤。
大石看了眼在一旁训练的手冢国光,心往下沉了几分。
虽然医生说手冢的手是康复了,可是还是会担心它还会复发。他真的想让手冢去找铃子,可是他太清楚手冢的个性是不会去找一个如此无法令人相信的人来治疗他的手的。
青学,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真的不太喜欢那位叫作铃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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