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chn宇苍老的声音笑**:“自尽就自尽!能奈我何?这么多年我抢来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她活着,我就玩活的,自尽了我就玩死的!哈哈哈!”
另外两个少年附和道:“爹爹真风雅!做人就应该像爹爹一样快活一世!”
武松踢碎正厅的门,只见郭老爷子和他三个狗儿子正坐在正中喝酒,而一个衣衫不整的妙龄女子,已经撞死在柱子上,头上的鲜血不住向外涌。
郭chn宇抬起头,见武松闯入自己家,后面跟着那一千多名家丁,笑道:“武松,你来的正好,王家烧鸡的配方,和20万两银子,一样也不能少……”
老狗还没说完话,一名小狗接话道:“你杀得了陈军,你敢动我郭府的人吗?爷告诉你,陈军的后台无非就是掌握一百万禁军的高太尉,而我家的后台,乃是当朝蔡太师,蔡太师在朝中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比高太尉得势多了!”
郭chn宇得意洋洋的拿出欠条,在武松面前晃了晃,狂笑道:“武松啊,在你祖宗我面前就收起你那狂劲吧!这白纸黑字,可是你大哥亲手画押啊,就是让包青天来审这个案子,你就非输不可!你呀,把烧鸡配方先给我,至于那20万两白银嘛,你武松这么高,去大户人家抢劫几百次,也就有了。”
这是作恶多端的郭chn宇活在世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他在临死之前突然发现:你用言语吓唬别人也许管用,但是武松根本就不屑和你辩解!他直接用刀和你说话!
只见武松疾步飞奔上去,一刀插中郭chn宇腹部,然后迅速拨出,再次狠狠刺入郭chn宇的心脏!如此反复拨出,反复刺入……
起先的几刀,郭chn宇那杀猪似的哀嚎声从大院子里传出,过往行人无不发怵,而到后来,郭chn宇已经叫不出声了。
武松一共捅了郭chn宇一万七千六百四十九刀。
武松整整捅了郭chn宇一个时辰,期间郭chn宇的三个儿子全吓瘫了,再也不拿蔡太师压人了,上千名家丁跟上千名摆设没有任何区别。
武松大叫一声:“各位家丁兄弟,还不快拿郭府的财产,更待何时?每人拿一份,远走他乡去吧,一会这里就会变成一堆焦土了。”
众人如梦方醒,打架不行,趁火打劫可是相当在行,众人冲到郭府的钱仓,将郭chn宇五十年抢劫,搜刮得来的黄金,金银,甚至铜钱拿得一文不剩,每人卷了一堆,连夜回家乡去了。
积累了这么多脏钱,到头来一文也没能留下。
这一个时辰内,早有县令父亲的跟班把此事报告县令大人,县令大人骑着快马,带着一千士兵,包围了郭府。
县令看到武松像宰猪一样宰了郭chn宇,郭chn宇的三个废物儿子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住的求饶,同时县令又看到自己的老爹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马上叫人将老爹用冷水浇醒。
县令的老爹被武松一顿暴揍后,虽然没死,但是神智已乱,被彻底打傻了,醒来后口角流涎。一幅标准痴呆相,头上的那堆大包非常醒目,那是相当有个xing啊。
“武松啊?你你……你……”县令浑身筛糠,道:“你为何要杀了郭老爷呀……”
武松没回话,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本县是说……郭……郭chn宇平ri欺压百姓,死就死了,可你……为何要把我爹打成这样啊……本县……与你近ri无冤,往ri无仇啊……”
此时看热闹的百姓们早已经把郭府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外面至少得有十万名百姓围观。
“啊,是这样的。”武松下定决心要当着这十万百姓的面做一次深刻的演讲,于是他清了清嗓子,义愤填膺道:“我武松作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理应为百姓作主!这是我武松一生最崇高和最光辉以及最完美的理想!遇到恶人时,我武松敢做敢为,能跟天下善良百姓相处得特别好,而那些欺负百姓的人渣则恨我入骨!这些恶霸和狗官们相互勾结,共同欺压百姓!于是柔弱的百姓只能被他们吸干血汗!而无辜的民女更是可怜,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民女被郭chn宇践踏过,而这些女孩子全部自杀了,没人为他们伸冤!我作为正义的使者,理应灭了郭狗,为民除害!而县令狗官的狗爹,竟然跟恶霸一伙,为恶霸说话,不知道他的狗脑里装的是不是大便,反正留着他的狗脑袋也没用,于是我就将县令狗官的狗爹打成了痴呆!我的正义行为将流芳百世,我武松的英雄行为,将万古流芳!”
武松慷慨激昂的演讲热情带动了大家的情绪,县令和郭chn宇的三个儿子情不自禁的带头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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